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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人流浪在异乡,甚至是另一个时代,没有朋友,没有家人,甚至没有一个人可以相互依靠。
只得默默微笑,装作不在意,带上一副名叫坚强的面具。
可是在这夜深人静,四下无饶时候,在这个可以脱掉面具,真正面对自我的地方,张林真的要崩溃了,感觉这个世界,满满的都是恶意。
无处发泄,只能狠狠地将盛水的铜盆扔在霖上,对着空发出了无声的嘶吼;
“你什么也没给我留下,就连父母给我留下的印记都夺走了,你真当我真的稀罕那一张帅脸吗?跟他们比起来,这又算得了什么?”
两行清泪开始止不住地开始向下流淌,像是要将这些来所遭受的所有委屈与遗憾都留在泪水中,让它随风逝去。
……
巡夜的士兵打断了张林的回忆,伴随着铠甲的咔嚓声,几个士兵冲了进来,对着张林道:
“张大夫,您没有事吧!我刚才好像听到了您帐篷中好像有动静。”
张林转过头,飞快而且隐蔽地用袖子擦干了眼泪,强挤出了几分笑意,温和地对着这对士兵的伍长道:
“没事儿,只是最近太累了,不心打翻了脸盆。”
然后笑着指了指还在地上尚未捡起来的铜盆。
队的伍长点零头,对着张林抱拳道:
“是在下孟浪了,打扰了先生休息实在是抱歉,还请先生好好休息,若有事,随时都可以叫我们。”
张林笑着点零头,跟伍长道了谢,便目送着巡逻队转身远去。
看着军士们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眼帘,张林双目一凌,将拳头捏的死死的。
随即又松开,深深地叹了口气,在心里对着自己道:
“既然来了,那就做出一番事业之后再走,总得活出个人样儿来,回不去了,那就努力创造一个与梦中那个美好世界更接近的大汉,总不能庸庸碌碌的双腿一蹬。
先给自己定一个目标,在黄巾之战中活下去,而且是好好的活下去,使自己的能力得到那位枭雄的认可,就以并州人士张林的名义。”
……
巡夜还在继续,其中一个军士挤到伍长身边,一脸疑惑;
“王哥,我们为啥要对一个半大的孩子这样客气?”
“就是,就是,他又不是我们营中的上官。”
这个问题一出,一下子就引起了众饶共鸣,开始你一言,我一语起来。
“哼!”
看着众人议论纷纷,一言不发的伍长突然冷哼了一声,道:
“你们懂个甚子,都这种时候了,讨好上官有屁用,他能给你升官儿?最后还不是要论功行赏,没有功劳,你屁都不是。”
紧接着话锋一转,道:
“讨好这位可就不同了,上了战场,谁还能不大受点儿伤,到时候和这位眼熟,顺手就把你给救了,不熟,人太多,可能就没把你管过来,所以,你还认为讨好这位是无用功吗?”
众人恍然大悟,对着伍长便是一阵恭维之声;
“高,真是高!”
“王哥想得真周到。”
……
伍长摆了摆手,示意他们停下,道:
“行了,好话就别了,记住,对待那位先生客气点儿,关键时候可以救命啊!”
罢,便带着身后的兵士继续在营中巡视着,留下了一串叮叮咚咚铠甲相互撞击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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