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与我出阁前所想不同。”
一言概之,是不满意这桩婚事。
锦衣华服、山珍海味,府中应有尽有,可袁书屏原本就不缺这些。
她是袁家嫡女,父亲是一族之长,兄长是板上钉钉的继承人,自幼就是泡在蜜罐子里养着的,身边所有,都是最好的。
衣食住行没变,那她不满意的,就只能是枕边人了。
闻人慕松自认的确比不上五弟事事将妻子放在心头,沉默了下,道“忍着。”
两人的婚事关系着两家的利益,注定要一辈子绑在一起除非某家彻底覆灭。
“我不想忍。”袁书屏低着头,哑声说了这句后,手中茶盏一倾,茶水洒落在手背上。
她身子不方便,闻人慕松就是块木头也知道要帮她接过茶盏,为她递帕子。
两人动作都很生疏,一递一接,没有产生任何肢体碰触。
袁书屏拿着帕子擦拭手背,索性茶水不算很烫,没有烫伤。
手上茶水擦拭干净后,她捏着帕子,低着头,似乎仍沉浸在方才的情绪中,声音有些许沉闷,“新茶,你也尝一口。”
那盏茶水她只在手中端了会儿,尚未动过。
即便如此,放在以往,闻人慕松也不会饮用她的茶水,反之,袁书屏亦然。
两人相处起来,平淡如水,所以闻人慕松才会对闻人惊阙与江颂月的关系感到费解。
但诚如袁书屏所说,他是她的夫君,该对她好,是没资格嫌她的茶水的。
闻人慕松端起茶盏,青瓷盏触碰到唇面,将要饮下,他鼻尖一动,倏然掀起眼皮,对上袁书屏那双蕴着阴暗风暴的眼眸。
“砒霜。”闻人慕松放下茶盏,冷静道,“你想我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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