颇具羞耻感的碎碎念传入游梦之的耳中,令游梦之不自觉的一愣——
这位真命天女的性格,好像有些超乎想象。
原先看到特木伦命格中大致的走势,对方如此有勇有谋,而且今日一见如此英气,先入为主的游梦之当然认为对方是一个有胆识,有气魄的姑娘。
可现在,有勇有谋确实也没错,但
游梦之咳嗽了两声,试探道:
“所以,你见到特木伦的那天,他穿衣服了吗?”
谢恩双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,脑子转的都快要冒烟了,这才想起来游梦之曾经在给特木伦算命的时候,预言过他们俩人的初见,应该是——
赤裸上身的特木伦,踏着夕阳,骑马而归
天地良心,游梦之是真的想问问现在的情况到底偏差到哪里去,但是,咋问题的答案
注定有些难言,以及.抠脚。
游梦之‘嚯’了一声,小声提醒道:
“这一步,退的确实有点多了。”
“所以特木伦在上报事情之后,你们来到了草原,你又看到他踏着夕阳而归对吗?”
“那天特木伦向上汇报这件事情,很快就交到了咱们团队手上,可虽然这个团队已经预备好人选,队员们原先却都没有想到那么快就得前往草原,每个人都散在天南海北。”
特仑苏?
特木伦?
游梦之一愣,就见谢恩双顶着一脸‘杀了我算了,反正活着也没有意思’的表情开口道:
该不会也是
游梦之相当坦然:
“因为我也是老色批,无论男女,只要是美人,在我这里都能得到优待。”
游梦之含笑收下称赞,开始讲事情切回正题:
“然后,我算是才知道,草原人原来都是在屋子内洗澡的。”
“您说我是真命天女,我觉得我好像并不是,我找了很多位,最后都要放弃的时候,才在一个刚刚新婚的草原汉子口中得到消息,说是他表弟也有个差不多的名字。”
“我承认我有错,千错万错,但退一步来说,特木伦在自己家里洗澡,而且还不关门难道就没有.”
“而且最近我们团队都在观测冰山天堑,他全程都在带队,也没有去跑马”
谢恩双瞳孔发直,好半晌才竖起了一根大拇指,肯定道:
“那我就从特木伦那天挂断直播后的事情开始说起吧当然,说的是我的视角。”
游梦之倒是真的想听听对面之人当时那场面到底有什么见地,但,架不住边上的佘衾正在虎视眈眈!
“当然没有这个名字。”
谢恩双在昏黄的电线杆下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坐下,深吸了一口气,开始徐徐讲述事情的发展经过:
“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,他不是踏着夕阳跑马回来的。”
谢恩双有些心虚,昏黄的路灯本来就不明亮,映照着她的脸,愈发有些漆黑:
“这是个好消息,也是个坏消息啊.”
“但坏消息也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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