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了一大桌子菜招待陈强。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陈强看了一眼手表,已经半夜十一点了,这才起身告辞道“太晚了,改天我坐东,咱们再聚!明天早上,叶先生派人到银行取批文吧!”
说完,陈强就一摇三晃的离开了包厢。
看着陈强的背影,于海波皱眉道“叶先生,如果金价上涨,对我们也不利啊!”
叶浩轩微微摇头道“咱们是要座庄黄金的价格,远的咱们也管不着,但是一省之内,金价得由我们说得算!”
南省本身就是一个产金大省,几十年来,有一半一上的县和镇,都是靠着金矿来维持的。
金矿多,工人自然多,每天接触那些黄澄澄的东西,没有几个人能管得住手脚的。
有些老工人家里的墙上倒处都是洞,不是他们不修房子,而是这些洞都有用。
如果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,就会发现,都是一个个的小纸包,里面包的,全是黄金。
所以南省是很有潜力的,现在很多人都在观望,手里握着黄金不敢卖。
害怕卖亏了本。
毕竟不少人一辈子到头,就指望着把年轻的时候攒下的黄金卖个好价钱,自己下半辈子能过上好日子。
但可惜的是,他们遇上的是叶浩轩,就注定了他们手里的金子,只能卖一个超低价。
坐庄!
于海波对这两个字相当敏感,有坐庄股市的,有坐庄债市的,但是黄金这东西也能坐庄?!
“叶先生,咱们省可是产金大省,坐庄恐怕不容易吧?!”
于海波微微皱了下眉头,南省散落在民间的黄金一共值多少钱,谁都估算不出来。
但是,绝对不是几十个亿就能左右黄金价格的。
就算上百亿资金,也未必能在南省坐庄。
“坐庄跟外面有多少黄金没关系,而是看你用什么手法,逼着他们用超低的价格把黄金卖给你!这才是艺术!”叶浩轩微笑着夹了一口菜,放进嘴里慢慢的嚼着。
其实所谓的坐庄,无非就是用集中的资金和集中的货物,以大批量的交易来影响市场的价格。
这种手段,如果放在今天也许不适用,但是在2006年,网络信息还不是很发达的北方,这个手段就非常好用了。
不然叶浩轩也不敢说那种大话。
毕竟叶浩轩前世就在股市里坐过庄,对坐庄的这套手法轻车熟路。
股市那种多方博奕的大环境下,叶浩轩都能游刃有余,面对这些底层的民众,就更会形成一种降维打击的绝对优势。
这个世界上,为什么百分之五的人掌握着百分之九十五的财富,就是因为认知上的不对等。
叶浩轩清楚的知道,底层的民众怕的是什么。
每个人最担心的,往往是一些蝇头小利会不会受损,而不关心核心利益。
就像有很多人,拿着几十万上百万买股票,每天连看都不看他几十上百万的股票资产,却在为了一天一两百块钱的工资忙碌奔波。
所以这些人的财富,自然会向着那些每天都把心思用在上面的人手里快速的转移。
熟能生巧,熟能成神!
“明天,在江畔小区设一个代收点,比金店高出一块钱来收黄金,而且要把这条消息登报!”叶浩轩边品着茶边叮嘱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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