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台,兄台可有看过圣旨?”
冯骥直接摇头:“没有,还请刘老爷子看看。”
刘正风有些无奈,他当然知道圣旨。
因为这个圣旨,是他花钱捐来的官家给的。
当下他道:“这个不急,诸位,今日是刘某人金盆洗手的日子,眼下吉时不可耽误,刘某先走完仪式,再看不迟。”
说罢,他扭头看向身后两个弟子。
向大年和米为义立刻会意,一人走了过来,手里端着金盆,盆内清水荡漾,一人拿着毛巾,跟在身旁。
冯骥耐着性子,转身坐到了一个空位处,等待刘正风金盆洗手结束之后,仔细看看他的家眷。
刘正风口中道:“弟子刘正风,承蒙恩师收录门下,传授武艺,未能广大衡山门楣,十分惭愧,好在本门有莫师哥主持,刘正风庸庸碌碌,多刘某一人不多,少刘某一人不少。从今往后,刘某人金盆洗手,于江湖之事不再过问。”
“若有违此誓,当如此剑。”
却见他右手一翻,从袍底抽出长剑,双手一扳,拍的一声,将剑锋扳得断成两截,他折断长剑,顺手让两截断剑堕下,嗤嗤两声轻响,断剑插入了青砖之中。
厅内众人见状,不由都是叹息一声。
似乎在叹息刘正风退隐,又似乎在叹息一柄好剑折毁。
却见的刘正风伸手,向大年将金盆端来,便要洗手。
就在这时候,只听得外面传来一声厉喝。
“且住!”
刘正风一惊,连忙看向门口。
其他人也纷纷侧目,冯骥瞥了一眼门口。
就见到四名身穿黄衫的青年汉子闯入,这四人一进来,分往两边一站。
随后又有一名身材高大的黄衫汉子,从四人之中昂首直入。
这人手持一面五色令旗,旗帜之上,缀满珍珠宝石,展动之处,发出灿灿宝光。
“是五岳剑派的盟主令旗到了!”
在场之中,许多人认识这枚令旗,不由得发出惊呼之声。
那黄衫汉子手持令旗,来到刘正风面前,喝道:“刘师叔,奉五岳剑派左盟主旗令,刘师叔金盆洗手大事,请暂行押后。”
刘正风皱着眉头,道:“但不知盟主此令,是何用意?”
黄衫汉子摇头:“弟子奉命行事,不知盟主意旨。”
刘正风心头微沉,只觉此事怕另有玄机。
当下他沉声道:“诸位,当年我五岳剑派结盟,约定攻守相助,维护武林中的正气,遇上和五派有关之事,大伙儿须得听盟主的号令。”
“但是今日刘某金盆洗手,乃是刘某私人事情,一来没有违背江湖道义,二来与五岳剑派并不相干,更不该受盟主令旗约束。”
“还请这位贤侄转告令师尊,便说刘某不奉旗令,还请左师兄恕罪。”
说罢,他伸手就要继续往金盆之中按去。
然而黄衫汉子却身形一晃,手举令旗,喝道:“刘师叔,盟主令旗在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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