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很长,时间一分一秒流淌。
关雎就这么蹲坐在地上,叫了十几分钟也没人应,手敲破了皮,淌着血,却感觉不到疼痛般。她声音逐渐变小,最后只能呜呜咽咽,紧接着听见一阵门铃的声音,一个脚步声越来越远,又越来越近。
她想试试去抓住那根救命稻草,声音已经嘶哑,她拼命喊:“宣灿,你放我出去好不好,我们分手好不好,我不要你了,我不要你了,你放过我,放过我,求你了。”
她用那双血手努力撞击门板。“咚,咚咚,咚咚咚咚……”
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,“宣哥,里面是谁呀?”,声音妖娆中带点蛊惑,柔弱中带点妩媚,此时却像一支支狠狠扎进她骨子里的冷箭,痛的她无法呼吸。她放弃挣扎,蜷缩在角落,等待天明。
她在想,她爱宣灿吗?她爱,她爱他给予她的阳光,温柔。他也曾拉她走出过深渊。
男人的声音冷冷响起,“一个疯子,别管她。”然后倾身,吻上怀里这个百媚酥骨的女人。
女人挂在他身上,欲拒还迎,得意的嗔笑,“宣哥真坏。”,声音酥酥麻麻,男人听了都会有生理反应,讽刺的是连关雎都觉得这人比自己有趣。
宣灿搂起这个女人,跌跌撞撞的摸进关雎隔壁的房间。
声音将夜色渲染的很讽刺,这段闹剧经历了多久,她不清楚。
隔壁安静下来后,夜晚归于宁静。墙角太过于狭窄,温度骤降,她感觉周围漆黑又寒冷,她想要开灯。
黑暗使她挪不动脚。此时她就是一只向隅而泣的可怜虫,无人疼惜。
夜越来越静,水滴声,钟摆声,甚至是风吹过树木的声音,都刺激着关雎每根汗毛。她浑身冷汗,断断续续呼救,“有,有人吗?救,救救我。”
“救”眼前一黑,晕了过去。
鸟儿将森林唤醒,刺眼的阳光照在两具胴体上。女人肤如凝脂,白里透红,隐隐约约还能看见欢愉过后的痕迹。男人锁骨分明,胸膛饱满,身上欢愉的汗水已经干透,一手遮住刺目的阳光,女人枕在他的臂弯。
男人起身,勾起内裤,朝浴室走去,很快冲洗完毕,丢给女人一张支票,“老规矩。”
女人开心的眉眼弯弯,笑眯眯收好支票,“我懂。宣哥,今晚?”
“今晚不用来了,需要的时候会叫你。”
“那我们”
男人眼神阴鸷,冷冷的说,“我喜欢聪明话少的女人。”然后女人一言不发,看着男人穿衣离去。
宣灿打开紧锁了一晚上的门,床上还保持着昨日的凌乱,房间没人。
门有点难开,他侧身进去,女人瘦小的身子蜷在那里,因为他的动作,像折了翅膀的金丝雀,没有一丝生机,柔若无骨瘫倒在地。
宣灿有些冷漠的声音在房间回荡,“喂,醒醒。从我家滚出去,听见没?喂喂喂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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