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姓对这焦大爷闭口不谈的样子,她就对这么一个人好奇了许多,没成想这位焦大爷居然还是这太守小姐的未来夫婿。
提到焦大爷魏长宁便发现这冯嬷嬷神色更冷了两分,这冯嬷嬷对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,骂道:“不知从哪里来的泼皮无赖,占地为王抢了官府的粮草,如今居然也该娶我们太守府的小姐!”
山匪
魏长宁继续问道:“我听说陛下御驾亲征,既然如此又怎么会有这焦大爷狂妄的地方?”
“陛下啊,早就不在开阳城了。”冯嬷嬷翻出积年的衣裳,拍了拍上头的灰尘,又上上下下打量了魏长宁一眼。
“如今日子难过,就是再金贵,也不能挑三拣四的。”
魏长宁自然是含笑点头,她接过衣裳抖了抖上头的杂草,倒是不在意地披在身上。
怎么说也是在军营里头呆过的,哪里会嫌弃这些。
“御驾亲征是不假,可我瞧着陛下夺了两座城池便再也没了动静。都说陛下是文人出身,我瞧着的确是少了些匹夫的勇气。”
“嬷嬷慎言!”
远处长廊下立着一女子,眉如弯月,眼如清泉,不施粉黛却又如朝霞映雪。
高高挽起的双刀髻上嵌了一支镶珠紫玉簪花,一对赤金玛瑙的耳坠子挂在她小巧的耳垂上,再往下看去便是撒花纯面的百褶裙。
她虽是训斥之语,面上却还是清浅笑意,仿佛世间一切阴霾都难以驱散她自眉眼间便传来的淡淡暖意。
即便是如此动荡又令人不安的世间,她的笑却又平白让人觉得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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