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上你的当!”
“岂是挑拨,老朽说得分明就是事实。如果他当你是儿子,就不会拆散你和所爱之人。连家都守不住,岂能做这天下的主人?陈温胜想一统江山,简直是痴人说梦。你臣服在这样一个妄言之人脚下,一生倍受摆布,却不能得到你想要的,这辈子你真甘愿如此吗?”邪棍一面瞧着他有些动摇的神色,一面又假意称赞道:“看你是个有作为的年轻人,老朽才好心出言指点。眼下的金塑,只有北凌王可以与刘璟延抗衡,也只有跟在北凌王身边,你的不可能才能变成可能。”
邪棍话音刚落,就站起身,提起那只箱子,再不去看他一眼,便要向房门走去:“如若你还是听不下去,只当老朽对牛弹琴吧!”
常英似乎真的沉浸其中,直到听得门开的“吱呀”声,才回过神来。他不得不承认矮人的话很有说服力,正巧说中了他的心事,他对陈温胜的怨愤和对云香菱的渴望。
挣扎着想要起身,在矮人走到门口的时候,常英忽然大叫道:“等等——”
邪棍回身,阴笑着问:“怎样?”
“如果你有本事让云香菱回心转意,我愿意——”常英忽然有种抓到救命稻草的感觉,想想能从讨厌的刘璟延手中抢回香菱,实在是大快人心的一件事,也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。经过那次的比武,常英也认清了自己的功夫,根本无法与刘璟延相提并论,再论气度、论相貌,他也未必可以胜其一筹。抢回香菱,他才真正是痴人说梦。如果有矮人帮忙,说不定……
常英刚想到这里,突觉腹中一阵鼓胀,口里翻腥,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食管涌了上来,“噗嗤……”一口鲜血喷将出来,染红了床单。
“啊,怎么会这样?肚子好疼啊——”常英捧腹,痛得哇哇直叫,唇畔上亦是深红的血迹,顺着下巴一直往下流。
邪棍咯咯地笑着,“开始发作了……”
常英不懂他在说什么,可江另松心里却如明镜一般。
是蛊毒!
蛊毒在作怪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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