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瑢到来时,宁薇在殿里待得无聊,走到外面来回甩着鞭子玩。
余光瞥见青色的衣角,宁薇直接把鞭子甩了过去。
她手下当然留了情,只是趁机试探一下。
果不其然,鞭子被苏瑢拽住了。
他脸上依然带着笑,拉住鞭子却一点儿都不手软。
宁薇如果不是心里有准备,肯定会被拽得踉跄。
“怎么?表妹还没气顺,还想抽我一鞭子?”苏瑢随意地松开手,走到宁薇面前。
宁薇示意宫女给她拿手帕,把刚才苏瑢摸到的地方仔细擦了擦,然后把鞭子重新缠绕回手腕上。
一眼都没有看苏瑢。
他站在旁边,眼底闪过一道寒芒。
“我不日就要回岭南了,今日特地来与表妹辞行。”宁薇收好鞭子,听见苏瑢说,终于瞥了他一眼。
想不到他会这么快就回岭南,还以为他会一直待在久安。
“表妹在宫里好好待嫁,一月一枚的丹药,我会托人送过来。”苏瑢说,忽然笑了一声,“不过我还是喜欢贤惠温良的妻子,表妹的脾气最好还是收一收。”
宁薇朝他冷笑,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说。
但是直到月初,体内寒毒又发作时,宁薇才明白苏瑢说的话是什么意思。
他把解药当做了对她的惩罚手段。
明明是盛夏,宁薇却像被丢进冷库,浑身冒着寒气,哪怕在屋里烧上地龙,身上捂几床被子也无济于事。
整整被寒毒折磨了三天,岭南那边才送来一个盒子。
里面放着珍贵的朱红色解药。
宁薇盯着盒子,眼睛里几乎要出火光。
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狼狈过了,偏偏还没有办法还击。
来送药的宫女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,柔声规劝:“殿下别和自己身体过不去,好歹把药吃了。”
宁薇回过神,打量着跪在面前的宫女。
宫女名字叫荣月,长相标致,纤柔的双手捧着盒子,看着十分恭顺。
“你是苏家的人?”宁薇从她眼睛里看出了不屑和轻视。
宫女坦然微笑,竟然半点儿没有隐瞒的意思。
宁薇早想到苏瑢不会任由她自己留在久安,但能这么明目张胆地在宫里安插人手,苏家的势力的确不容小觑。
宁薇又看了一眼荣月,无声笑了笑,从几层被子中伸出手拿起药丸放进嘴里。
解药吃下去之后只需要两刻钟,寒毒就被压制住了。
一切恢复正常。
“下去吧,现在我最不想看见的就是你的脸。”宁薇粗暴地把被子踢到一旁,低声呵斥。
荣月面不改色,笑吟吟地退下。
宁薇佯作愤怒,拿起旁边的一个花瓶狠狠地砸在地上。
声音大得宫殿内外都能听见。
荣月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响声,不屑地哼了一声。
砸完花瓶,宁薇拍了拍手,脸上一丝怒意也无。
不一会儿,就有粗使宫女走进来,仔细地收拾地上的碎片。
其中一个宫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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