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铁剑、短刀、峨嵋刺……都是些轻便的武器。
她手上动作未停,红唇喋喋不休,像是在自言自语:“其实我最不喜欢大刀长剑,又重又不灵活,刺进去还容易搅得肠穿肚烂,一点儿美感都没有。”指尖滑过某件兵器,她笑笑,继续道:“相比之下,长鞭才是我擅使的武器,沾了盐撒了辣椒水,即便是一鞭都足以令人生不如死。”
啪——清脆的甩鞭声在夜空里格外凄厉。
锦夜纤指缠着鞭尾,恶意道:“听说严大人嗜甜?”
严子湛不答,从头到尾都是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样,闲散淡定一如往常。
锦夜捧出两拳来宽的陶瓷盅,“幸而有商行未关门,我特地买了些蜂蜜燕窝过来给大人尝尝。”随手将鞭尾探入盅口,捞出来之后就变得有些黏糊糊的……她眨眨眼,口气无辜:“我是第一次尝试,不晓得是不是比辣椒水之类的还要厉害一些。”
严子湛脸色微变,沾了蜂蜜燕窝的鞭子,心想她一定是疯了。
锦夜扬高手:“二十鞭,我与你的仇从此一笔勾销。”
下一瞬,鞭子挥动时带起的风从耳畔呼啸而过,几乎是同一时间,他胸口处的衣襟就开了花,长鞭上带着的倒刺扎入肉里,拔出时是难以忍受的痛楚,顷刻间那一处的皮肉支离破碎,鲜血争先恐后的从伤处涌出。
“那镖局的大姐可真是给了把好武器。”锦夜冷眼瞅着那道长长的血痕,淡淡道:“还剩十九鞭。”
“若你数不清,我也可以代劳。”严子湛半靠着墙,唇畔已无血色。
“这怎么好意思。”锦夜轻轻柔柔的低语,挥鞭的力道却是一下比一下狠厉。
待得十鞭过去,他半敞的外袍都溅上血迹,上半身所着内衫尽数破损,胸腹处衣不蔽体,不过也瞧不出什么春色便是了,即便美人再倾城,可若变成了皮开肉绽的样子那也是毫无任何美感可言的。
当然,锦夜本就是为了欣赏他落魄的样子,但坦白说,到了真动手的时候她反而没了原先的期待,甚至莫名感到无趣起来。
没有预期中的讨饶惨叫,她可以理解,但连闷哼和稍微明显一点的面部表情都没有,这就让她不由得深感挫败了。
锦夜低头看看握在手里的鞭子,尾部拖于地面,沾染着鲜血。她没尝过被鞭打的苦头,但年少时教她武艺的师父却是在她面前亲手教训了一个采花贼,用的是杨柳枝叶,但同样折磨的那人满地打滚痛苦不堪。
相比之下——如今她用的可是结结实实的厉鞭啊!怎么对方却像是置身事外,难道就一点儿都不觉得疼么?还是说老天爷让他短时间的灵魂脱壳了……
这、这没道理啊。
狐疑写满了脸庞,锦夜不信邪,再度凝神,真气催入腕间,狠命挥下。
这一鞭,总算得偿所愿,严子湛的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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