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的佩服,可突然冒出一个毛头小子,一个私生子要做他们的主子,心里难免接受不了。
“我孩年幼,本王日薄西山,他日还需诸位扶持引导他走上正道,你们可愿意?”
孟绛见他们不说话,强势问道,“刘成,你跟了本王多久了?”
刘成答,“回郡王,十四年了。”
“好。”孟绛只简单应道。
而后又问,“许商,你跟了本王多久了?”
“回郡王,属下十二岁就跟随您了,至今已有二十年。”
“李七......”“郡王,属下唯令是从,见符如见郡王!”李七单腿跪地,朗声道。
“郡王,属下们时担心您的身子......”许商道。
孟绛摇摇头,“旧时征战四方,落下隐疾,药石罔顾,能到今日,已是福分,本王明白,一个毛头小子你们看不上,但他是本王唯一的孩子,你们几个是本王最信任的属下,本王托孤给诸位,诸位一时难以接受,但这孩子天性聪明,宽厚待人,待诸位指点一二,他日定能成大器,那时,他绝不会辜负诸位!”
徐商道,“郡王,我们绝无他意!”
孟绛点点头。
“郡王,我看一切从简,现在开始吧!”请来见证的长叔说道。
孟绛道,“清歌,还不谢谢各位叔伯!”
孟清歌点点头,“清歌在此谢过叔伯们,日后还请诸位叔伯多多关照!”
几位客气应道,“不敢当,不敢当!”
至此,孟绛几乎已经站不住了,为了不叫人看出来,他勉强挪步坐回到座位上,由此,在所有人的见证下,孟清歌这三个字被写了孟家族谱上。
待到人散去之后,孟绛喉咙涌出一口鲜血,他从椅子上滑落,摔倒在地上。
孟清歌赶紧上前扶住,红了眼眶,“父亲!”
孟绛昏倒在他怀里,不省人事。
为了孟清歌,他强撑了许久,终于松懈倒下
孟绛病情已经到了仅凭意志强撑的地步了,原本他坚持,还能活上个几月,可这段时日,忧心过重,又因为孟清歌一事劳力,若不是千年人参吊着那口气,早就一名呜呼。
孟清歌心生悔意,“父亲,都是儿子不好!”
孟绛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话来,郡王妃抹了抹眼泪,道,“你父亲没有怪你。”
“是儿子不孝,到了这时候还只想着自己。”
孟绛艰难的伸出手,孟清歌紧紧握住,泪流雨下,孟绛依旧张嘴想说话,郡王妃哭道,“你父亲想和你说话。”
孟清歌由跪着起身,然后把耳朵贴到孟绛唇边,孟绛的声音很轻很轻,他道,“无论如何......清越是‘自家人’,她知道怎么做对‘自家人’好,但不可......不可尽信!你明否?“
“父亲!”看父亲这时候了还处处为自己着想,想说话又说得太困难,孟清歌于心不忍,不想他再继续说下去。
可那么一下,握着他的那只手忽然加重了力气,“朝堂之争,非吾所愿,你亦不可将益州弃之于不顾!”
“儿子明白,儿子明白!”孟绛连连点头。
他又看着正在哭着的郡王妃,“不必,不必为本王守......守......”
手指慢慢松懈,孟清歌撕心裂肺,“父亲!父亲!”
“郡王!”郡王妃瘫坐在榻边。
这个为了益州兢兢业业二十年的郡王,宠爱妻儿、受百姓爱戴的郡主,与世长辞。
益州的百姓会记得,他的伟大,他为益州付出的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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